话剧《铸剑》观后

上个周六晚上,和东东一起去上戏看了话剧《铸剑》,由波兰导演格热戈日·亚日那根据鲁迅小说改编的。观后最大的感受:西化、现代、视觉冲击。

鲁迅根据历史神话故事改编的小说《铸剑》当然是一个文学文本,从叙事框架去解读完全没有问题,而新编话剧《铸剑》,拿来当文学文本解读,或许不对或不够,它是一个视觉文本,它借助了太多现代传媒技术,当然,它也有叙事的东西,但导演要呈现的重点不在这里,甚至他是深度怀疑语言表达的准确性的,语言存在谎言、误解、流变、套路化,他要表现身体,他认为肢体表现的才是真实的东西。所以,舞台上的演员大多着紧身衣,方便肢体动作的清晰呈现,或者着很少的服装,比如有个场景,宴之敖裸露上半身,饰演眉间尺的女演员着抹胸和紧身的肉色打底短裤。为了表现身体,导演特意设置了一个场景,舞台上突然出现一群红色紧身衣的演员在台上疯狂地似乎没有规律地肢体乱动,旁边的电子屏幕上显出“身body”字样,这一场景的出现毫无预兆,来得有点没头绪,持续了好几分钟,当时不理解其中的意思,现在明白,大概正是对于肢体的突出。在这一场景之前,话剧的表演还充满的叙事的味道,首先开幕是旁白叙述王妃诞下青铁,眉间尺之父母铸剑,眉间尺之母将故事道给眉间尺听,眉间尺如何背负雄剑,踏上复仇之路,而“身body”的表演之后,整个话剧风格似乎脱离了叙事轨道,对于人物对白,即语言的表达,不再重视,变得简短而难以理解。

可说的还有很多,这里只是一个点,有空再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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